“我是贱女人,我不配当母亲,不配怀你的孩子,但是这都是我的错啊,你不要迁怒我的朋友,求求你,我只求你这最后一件事,求你……” 战慕谦捏着她的纤细的腕子,可哪怕捏得她手腕发青,她都仍旧抵死不肯松手。 “把手松开,姜棉棉。” “不,除非你放过宫乔。” 战慕谦铁青着脸,一根一根掰开她细白的手指。 棉棉挣扎着扑上去,却还是扑了个空。 他已经大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