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半点对于女人的怜惜和恻隐。 就好像她根本就不配得到任何属于人的平等对待。 这种凌晨般的折磨持续了几分钟。 结束的时候,她身体僵直,仿佛已经死过去很久了。 可迟御却看着她,讽刺地嗤笑出声。 “啧啧,只不过是给你上个药而已,你看看你,饥-渴成什么样子了,果然,被玩坏都不能抚平你的谷欠念,所以……你大概就是天生的表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