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受。 偏偏就是她逆来顺受不在乎的模样,像是在他心脏处狠狠下手。 他心疼得紧,却说不出安抚她的话。 坦白说。 他不曾钻研医学,也不懂骨科。 他不知道断掉的骨头是否真的可以回到从前丝毫不损的状态。 这是他的希望。 但是他并没有十成的把握。 ………… 棉棉没有再出声。 两个人便都没有开口,房间里便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