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心脏深处的一根刺。 旁人连提都不敢提。 巴不得永远避开这个危险话题。 而迟御是他最要好的兄弟,自然是了解他的。 可是迟御就是这么贱,哪壶不开就偏偏提哪壶。 战慕谦蹙着眉头,在办公椅上坐下,脸色不善,语气也很不善。 “关你屁事啊,管好你自己。” 迟御却无视他的态度粗暴,愈发夸张地嗅着空气中那种逞凶纵谷欠后独特的男人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