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就随他一起去了,反正我的命不值钱,就当把我这条命赔给他,我本就欠他的,也该还清了。” “……” 听筒那端的男人屏息静气。 脸色却可怖得瘆人。 正坐在他对面冲他汇报工作的秘书都被他接起电话后突然变冷的脸色惊呆了。 只听他冷冰冰地道:“除了以死相逼还有别的本事么?” 棉棉前所未有地坦荡:“没有了。毕竟我除了这条贱命,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