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你毒性太深,让他牵肠挂肚不止,还几乎次次把他毒死。” 棉棉皱眉,“你什么意思?我和他已经离婚了,并且不会再有纠葛,你到底想做什么?” 迟御面无表情地道:“让一群流浪汉把你糟蹋了,战慕谦不会沾染已经被别人弄脏的东西。” 棉棉扯了扯唇角,讽刺地笑道:“你确定?我已经被人弄脏了,可是离婚前,他还跟我上了床。” 一旁的阮青瞳,脸色明显变得难看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