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这是她内心深处最大的绝望。 她嘴唇轻颤着,有气无力地道:“你什么时候可以正常一点,我们……我们不可能永远这样。” 迟御大概是被她说得有些烦躁。 帮她清理身体的动作就显得粗鲁了几分。 匆匆擦完了之后,他板着脸把纸巾团成团丢在地上。 怒目而视,口中喃喃地道:“我就应该玩坏你好了,等你被我玩坏了,怀不上了……舅舅以后玩你就不用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