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捂上面还是下面,裴俊就是要她一点点尊严都丧失。 把她最后一层遮羞布都践踏在脚下。 她双脚沉重得像是被灌了铅似的。 每一步都非常艰难。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裴俊的包厢,又是如何往隔壁的方向走去的。 苏恬僵着小手敲了敲门,得到首肯后颤抖着手将门推开。 果不其然,包厢沙发正中央坐着一个正在吸雪茄的男人。 男人头发灰白,看上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