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鱼脑子里一根线猛然断裂。 她脸色都变了。 整个人在大床上跪直起身来。 “你什么意思啊,又玩儿我?!” 战慕谦已经不止一次这样逗她了。 她又是个禁不住逗的。 他越是不动一下,她就像是整具身子都着了火,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自焚而亡。 战慕谦无辜的口吻道:“没玩儿你,这次是真的没了,不信你找找看。” 妙鱼在心里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