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散去,而且起伏愈发激烈。 她挣脱开高酋的手,不疾不徐地揉着自己的右手手腕。 “喂,你是不是忘了我这只手是被废过的,这么大力拽我,若是被你拽断了,我向战慕谦告状,你觉得自己担当得起么?” 高酋脸色微变,神色有些乱。 他并非是怕她,而是盯着她受过重伤的手隐隐后怕。 她这双手的确是受过非常重的伤。 连阁下都一直很小心。 妙鱼小姐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