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 “唉,好久不穿高跟鞋了,没走几步就脚疼。” 战慕谦声线森寒,一字一句地问:“你今天故意支开我,究竟想做什么?” 棉棉抬起小脸,扭头瞅着他,嗔怪了一声:“我没干什么坏事,让你去正常办公开会也不是什么错处吧,你好歹是A国总统,不该去办公么,成天窝在家里算什么样子!” 战慕谦眯了眯眸,目光万般凌厉,像是猎豹一般审视着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细微神情。 棉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