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如和我只说,是不是沈容琛……” 程清风面色的确凝重:“沈容琛动不得,不管迟御究竟准备做什么买卖,也不管最终究竟能否成事。沈容琛是京官,根基深得可怕,他动不得,就算要动他,也不是我们这些普通警务人员能擅自主张的。” 容瑶一早猜到这样的结果,但沈容琛毕竟和她没什么相干,官员哪有不贪不腐的,她根本不在乎那些权贵之间的周旋。 她大脑始终清晰,时刻不忘自己是为什么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