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把惊魂压进胃里。 战慕谦伸手拂过她略微有些汗湿的头发。 “你睡得不太安稳,是不是做噩梦了?” 棉棉心尖都在颤。 她抬眼,细细打量着男人的神色。 只觉得他神色平和,不像是有所怀疑。 她低声道:“我……好像是做梦了,但是记不得梦见什么,现在已经好多了,我没事。” 战慕谦道,“你身子虚,孕初期要格外小心谨慎,有任何不适都要及早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