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突然安静了半晌。 然后棉棉忽然放松下来,身子往沙发后面的靠枕微微倾倒,斜倚着身子,保持着一个十足慵懒的姿势。 她有些好笑的语气道:“景小姐应该很明白我和阁下曾是什么关系,如今又是什么关系,你若是真喜欢他,应该巴不得永远不接触我,躲得越远越好,把我当瘟疫才是,你倒好,你竟然要照顾我,照顾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棉棉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