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个小家族。” “然后呢?” “徒儿还听闻,他只是那个小家族的赘婿。” “那又如何?” 望着朱一笑那始终如一的恭敬模样,田宽的心沉到了谷底。 咬了咬牙,他干脆坦白道:“徒儿……徒儿刚才把他得罪死了。” “哦……”朱一笑正敷衍着,忽然察觉有些不太对味,猛地看向田宽。 “你说什么?” “徒儿刚才差点让人打断他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