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开。

“我好看吗？”

苏婉瑜一边擦拭着他身上的伤口，一边头也不抬问道。

沈默认真点了点头，“好看，天下第一好看！”

“那……比起穆师姐，你觉得谁更好看？”苏婉瑜动作一顿，眨了眨眼问道。

沈默笑容一僵，这一刻忽然暗恨自己为什么醒的这么早。

记忆穿越时空，又回到了在苏城的那个夜晚，苏婉瑜问起她和苏雅谁更美……

深吸了口气，沈默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