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地步。 然而即便她试验过了,最后得出的结论,仍旧一片模糊。 至少她自己没看明白。 她以为自己离开沈默之后,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很想念,思念愈发加深,另一种,是渐渐淡忘。 可真当她走了,她才发现,两种情况都不是。 她并不很想念沈默,更不会刻意去想起他,可关于他的一切,都在她脑海中变得愈发清晰。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同生活了几十年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