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后一处隐蔽的树枝晃了几下,恢复了平静。 “王爷,他们按脚印的方向追去南边了。” 东语转身眼前一阵阵晕眩,只能急忙靠着墙边坐下,看向一旁坐着调息的穆景言。 月白色的袍子几乎被血污了大半,却还挡不住他的清秀俊雅矜贵傲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受伤的人是她,可穆景言的嘴唇却隐隐透出不正常的青紫色,宛如地狱里的修罗,满身危险。 过了片刻,穆景言睁开眼,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