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士兵站直了身子,重又将刀剑还入鞘中,站回了自己的位子。 这样的训练,今早已经做了不下八十次。 这样的早晨,已经过去了不下二十天。 校场边的看台上,李宰躺在一架太师椅上,两脚翘在楼栏中间,玩闹似地将椅子的前腿顶起,只靠后面两腿晃晃悠悠地来回摆动,支撑着他自身的重量。 校场上那分身的光斑自下而上,仿佛顺着一缕感受不到的微风,吹回了李宰的位置。 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