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夺尽了养分,几欲枯死了。 李宰平日总不习惯穿过大半个泗杨到这里来睡觉,他一般都是凑合在兵司府给休部值班的士兵准备的宿舍里。 自从当上了部尉,再没有钟礼林监督着他叠被子,收拾内务,走几步路就能到的宿舍已经越来越被李宰喜欢了。 但现在,李宰躺在自己几年前买下的这间小院里,发现自己从未认真的观察过这间小屋子。 “大人,该擦药了。” 一个穿着国兵司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