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势不对,皋的手掌一下从肩膀上移,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韩东文的头颅往后一扯仰了起来。 皋的另一只手一把拍在韩东文的脑门上,如同在号脉似的,紧紧贴着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 韩东文痛苦地嘶号道。 皋沉默不语,撒手松开了他的头发,从满是灰色雾气的地面上站起身来。 “降物……” 半晌,他似乎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你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