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西郊,临着皂河有一片别业。 负责打理此处的是兄弟二人,名为姜卯、姜亥,皆是三十余岁年纪,脸上满是伤痕。 这日农闲,姜卯猎了只野兔回来,丢给突厥婢女清洗了架在火上烤着,兄弟二人则开了坛美酒坐在堂上对饮。 “这大雪天,你说将军到播州了没?” 沉默着喝了两大碗酒之后,姜卯才闷声闷气问了一句。 “不知道,连播州在哪我都不知道。”姜亥语气冷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