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诗吗?” “不对了,晚年唯好静,万事不关心。” “这却是好诗句,可有后文?” “没有,摩诘先生叫我‘残句诗人’罢了。” 山路那边忽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 薛白站起身来,迎了过去。 他们来时,最后一段路所有人都是下马而行的,因为山道崎岖陡峭。 而今日来的人却能策马疾驰,如此马术,薛白已猜到是谁了。 “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