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交粮! 一柄锄头倏地挥舞而过,握着锄头的农夫坚决而又麻木地呐喊着。 他当了逃户,把自己以及儿女卖掉本就是为了不交粮而求一口吃的。虽不知主家是如何与他说的,但县尉跑来清丈田亩确可以说是想让他重新交粮。 “你没交粮吗?”薛白反迎上前一步,喝问道:“你种了一年地,给你主家交多少,你留多少?!” 那农夫显然听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以顽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