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牢中油灯如豆。 随着烙铁在皮肤上烫出青烟,质问声再次响起。 “赤松德赞在哪里?” 被束在刑架上的是个短发的僧侣,抬起头来,正是益喜旺波,他紧紧抿嘴,一言不发,眼神如磐石一般倔强。 审问他的人已经连熬了好几个夜晚,打了个哈欠,自语道:“和尚不肯开口,只当赤松德赞已经死了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