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出去了。 刚才那一瞬间太紧张了,看二人离开,我们这才都松了口气。 把头严厉批评了豆芽仔,喝酒坏事,这次差点完蛋!好在老头口不能言,手脚不能动,相当于是半个植物人,所以不怕他指认我们什么。 等到夜里十二点半,汽车站街上人逐渐少了,我们便开始回填盗洞。 连手电都没敢开,就这么摸着黑干。 为了加快速度,两个人装土,我用小车,将藏在厕所那里的十好几方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