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顺着小口爬到了地面。 这里的确是一间厕所,不过荒废多年地上长满了杂草,没点人气儿。 把老文拉上来,关掉头灯摸黑上了马路,周围没人注意到我们。 我掐着点儿紧赶慢赶还是晚了,等找到那家药房人已经关门了,我照着门上联系方式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个女的。 “买药?店里一个小时前就关门了,你们明天再来吧。” “您行行好,”我祈求道:“家里有小孩儿发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