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夜色中,晚上不到九点,还有不少老人小孩在广场上玩,我看了眼彬塔后那栋小楼,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正准备离开,白睫穷突然给我发来一条短信。 “去广场小卖部买两瓶酒,来大礼堂后山的土场。” 我打字回复:“马上去。” “土场”是他们这里人的说法,就是以前收小麦堆草垛的地方,现在这附近种地的少了,大礼堂后头那片土场也荒废了多年,一直没动它。 当时广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