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根本不合适。 当晚这事儿没定,我这个薛师叔就住在了隔壁。 吃完了年夜饭,我接到了好几个拜年电话。 “项云峰过年好啊,你干什么呢?” “怎么了?想我了啊?” “切,谁想你啊,我就是问问,顺便告诉你一声,我办完了我妈后事,又和我哥一块借钱,在活禽市场租了摊位,准备继续卖鸡了。” 我说卖鸡好啊,干回你的老本行,总比在钢厂当保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