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饼干袋,还有个打火机,此外什么都没有。 犹豫了片刻,把头吩咐道:“把他抬过去,丢河里。” “丢河里....” “把头,这老田好像还有一口气....”我说。 “他已经醒不过来了,听我的,去吧。” 鱼哥看了看我,当即袈起老田身子,扶着他向外走。 来到刚走过来的洞边儿,我向下看了眼,洞底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