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座位下,有颗血淋淋的人头,是做了一个噩梦,是这个男人拍肩膀叫醒了我!提醒我不要误了车。 第二次,是在我从枣庄回去的绿皮火车上,刚看完嫂子回来,我给嫂子留了一笔钱,因为智元哥出事儿了,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我躺在下铺,脚伸在过道外,有个农民工穿着的中年人踢了踢我腿,让我收下脚,他要睡我上铺。 我将脑海中的记忆,和白纸上画的男人像半张脸对比。 对上了....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