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更是变本加厉,竟然要插手我的公事,我不答应,就开始哭闹辱骂。我爹在一年前含恨而终,给我的遗言,就是祸妻不能留。” “为了两个儿子我也忍了,可是忍来忍去,何时才是头。今日本来是我们兄弟结拜的好日子,她却张口就污蔑我死去的爹跟二弟,赶走弟妹。这样的女人,迟早会给我朱家招来大祸事。” 朱县令是个三十多的男人,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尤其是提到去世的爹,哭得跟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