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大概能猜到他为何生气,“我去之前并不知道那是你朋友的家,要是知道我肯定不会去的。不过你放心,我没有透露我们的关系,也没有接下那份工作。” 秦牧,“你还知道你错在哪儿了?” 蔚蓝想说我没有错,可是又不敢,此时的秦牧就像一头发狂的猛兽。 发狂的猛兽,会吃人。 她这个时候挑衅他,无疑是找死。 因此她闷着没有吭声。 又听得秦牧说,“不是不能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