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使劲地挣扎,镇国公却像是发了疯似的红着眼:“贱人,都是你害惨了我!” 当初若不是婧娘带孩子去了镇国公府上,他又怎么会动了歪心思呢? 不然他还是漳州城的王,一呼百应,无人敢得罪,却被一个女人忽悠去争皇位。 镇国公越想越觉得可气,手上的力气更是逐渐加大,眼看着婧娘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呼吸困难地闭着眼。 “噗嗤!” 一枚银簪直接从镇国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