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月似笑非笑的看着东清公主,不禁感叹:“看着公主,哀家竟然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听闻这话,东清公主并没有接着往下问。 她眼皮跳的厉害。 甚至有一种错觉,今日就不该赴宴。 上首坐着的那位,明明年纪相仿,但周身散发的气质却是毋庸置疑的压迫。 澜玺太子等了半天没等来下半句,顺着话问:“为何这么说?” 江虞月这才不紧不慢的说:“哀家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