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慈和宫出来,澜玺太子的嘴角一直都是隐隐上扬的,连眼尾都是不自觉的眯起。 步伐轻盈,走的极快。 忽然他脚步停下,身后的侍卫突然哎呦一声直接就撞了上去,脸色微变,忙不迭的赔罪:“殿下,我不是故意的。” 澜玺太子斜了眼对方,压根就没有生气的意思:“难怪忠勇侯唯独疼你这么个孙儿,非嫡非长,眼巴巴的求着孤将你带在身边,果真是个妙人儿。” 莫名其妙得了夸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