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都是老毛病了。”太子摆摆手,认真的看向敬驸马:“那便以三年之期,姑父休养生息,三年后孤有极重要的重任交给姑父,也唯有姑父能胜任此任。” 敬驸马惶恐的拱手道:“承蒙殿下抬举,罪臣……罪臣是戴罪之身,不值得殿下重用。” “岂会呢,姑父谦虚了。”太子亲自扶着敬驸马起身:“三年后,孤要姑父亲自给六皇弟启蒙,做六皇弟的师父。” “六皇子?”敬驸马疑惑不解,从来没有想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