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像是淬了冰渣子。

“你确定这件事情你调查无误吗？”裴宴斯眼神过于冰冷，压迫感太强。

赵晋一对上他那样的眼神，差点双腿一软就直接给他跪下了。

赵晋开口说话，他的声音都忍不住多说了两声，“总裁，这件事情我确认了两遍，根据我现在掌握到的线索来看，这件事情真的很有可能是陆弋做的。”

“我要的不是一个可能的结果，我要你给出肯定的答案，这件事情是不是陆弋做的。”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