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两个间谍已经差不多把话吐完了，都是IAA发展的探员，一个代号是老牛，一个是夜莺。夜莺才过来不久，但“老牛”已经潜伏了十几年，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损失，顺着他这条线我们已经锁定了十几个叛徒，上面很恼火打算要彻底在内部清洗一遍。”林炬对此毫不意外，不管怎么说有胆量往重重防守的基地闯的间谍肯定有几把刷子，身份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那两个间谍怎么处理？”“处理？”佘院士没想到林炬会问这个问题。“以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