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父亲的怨,对生活的不如意,对命运的不公,全部都发泄到了我身上。” “那年,我才五岁,这些创伤,我一辈子都会留着,你要记着,我之所以变成这样,之所以跟个神经病一样,全是拜你所赐。” 陈柔瑾一把将白影韵推开,白影韵伏在床边,不住的落泪:“对不起,是妈妈对不起你。”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看到你就恶心,出去。”陈柔瑾一脸的厌恶。 白影韵拭去眼角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