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颜思齐的脸上。 她很快发现,颜思齐下巴,不久前应挂过彩。 伤痕虽不太长,且已结痂,在胡茬里若隐若现,但蜈蚣似的模样,显是缝合过。 “颜大哥,你这是,刀伤?” 颜思齐见郑海珠的目光准确地捕捉到自己的新伤口时,心头已然一暖。 他故作轻松道:“无妨,弗朗基人,刀术劣得很。小伤而已。” 郑海珠心道,还小伤,再往下几寸,就是割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