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娥有些牙疼的嘶了一声,只是,这忽大忽小的线条是个什么鬼? 明明是一副好好的花样子,却硬是被画出了鬼画符的感觉来。 要不是她眼力价够好,还真看不出其中的美来。 “抱歉,我拿不惯这毛笔,平时都是用炭笔画的。” 时姜毫不心虚,甚至有些理直气壮。 任谁没拿过毛笔的人来画画,能掌握的好那个轻重,她就算对方牛。 “炭笔?何为炭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