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一把按住。 新兵仍然不吭声。 那老兵说:“妈的,如今怎么聋子也来当兵了?” 他抓起新兵放在桌上的挎包一把甩到墙角,用挑衅的目光盯着新兵。 新兵面无表情地抓起酒瓶,给自己杯里斟满酒,端起来一饮而尽,再斟酒,又是一饮而尽,酒瓶终于空了。 钟跃民和张海洋注视着他。 新兵懒洋洋地站起身来,握酒瓶的左手闪电般挥出,酒瓶在空中画了道弧形,砰的一声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