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凌天当然不想给对方任何开口的机会，手中的匕首就直挺挺的深入了几分。

“怎么样？”

只是一句冷冰冰的问话，金冯川差点没招架得住，直接就往后面退了一步。

咬了咬牙，随后这才开口：“你想做什么？”

他想做什么？

人走到这一步，都是这个样子，都会觉得自己才是弱势的一方。

“你当年背叛之举，你已经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