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冷下来,整张脸上乍一看没什么表情,可稍微一细观 察,便能看出她眼底隐隐透出的愤怒和屈辱。 大抵是因为这样的状态和她平时临危不乱的气质相去甚远,简庭看见后,竟然有一种浓烈的恶趣味升起——想要狠狠地欺负她。 “简庭哥哥,你怎么不在酒店?你去哪里了?”听筒内,闻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 祝璞玉和简庭的距离很近,她将那头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