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劝万劝,他才终于想开,愿意继续活下去。” 黎蕤的手放在桌下,听着张扬的这番言论,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死过一次,原来是这个意思。 黎蕤无法想象,宋南径那样的人,一年多的时间生活不能自理,是怎么过来的。 她更无法想象,如果张扬和张森没有去他父母那边说这件事情,宋南径会不会就悄无声息地死在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