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画看向厉行渊。

厉行渊直接无视。

“还有，丑话我得说在前面，以我对你的了解，深知这次放你走了，你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叶芷萌鄙夷的看着白秋画，“两清是你自己说的，你如果接受这个交易，一会儿你出了周公馆的门，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但从今往后只要你作妖，被我逮到就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到那时候，你可不要哭着喊着说你是厉行渊的救命恩人，这恩，到今天也就还了。”

白秋画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