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转过来,那样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明明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偏偏皮不是皮肉不是肉,额头上爬满蛆虫,脸上眼睛的位置两个大窟窿深不见底,一条能耷到胸口的舌头,从中间割成两半,中间的血管暴露在外面,不断滴着血。 我咽了口吐沫,她跟刚刚完全不一样,糟糕很多,那塞在嘴里的布条也不见了。 “喂,我怎么帮你?”我看她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心,就算是为了我奶奶,也不用让别人变成这个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