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到这,一整个直接拍案而起:“他马的,臭不要脸!以前这么狠心,现在想捡一个便宜儿子。” “就是呗。”女人笑着,“是很可笑啊。他就像鼻涕虫一样粘着徐成方,天天说自己过的有多差,今天睁开眼睛就是深深的自责。那时候他就已经在陵园工作了,这么多年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爱喝酒,有时候两包一块钱的辣条,他也能干一瓶二锅头进去。后来他病了,身体不像以前那么硬朗,毕竟是自己的爹,徐成方还是没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