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一眼腕表,骂了一句:“神经病。”掀开一边的幕布开门走在通往换衣间的楼道上。 为了不让过于强烈的光透进密室,楼道的灯通常设计的很昏暗,我远远看到对面门边站着一个打着花伞的古装女人。 “夏夏?”我本能的喊了一声,“你不是休息吗?” 那女人听到声音将伞抬高,我发现她明明背对着我,脑袋却以一种倒吊的形态慢慢扭正朝我看过来。她的眼里都是血泪,在我看清的时候,她的脑袋